第33章
作者:我想吃红烧排骨面      更新:2024-12-02 16:52      字数:2035
  “波本”与本地势力交易的兴致正浓,埋伏的公//安猛地冲出来,朝着他们毫不留情的开枪。几个极道本以为是“波本”出卖了他们,却惊讶地发现连波本都是公//安打击的对象,甚至波本还拉了一把,把人拽进了狙击手的死角。
  一波没有收掉几个人的人头让公//安多少有点焦躁。正当他们准备用火力压制并强攻的时候,诸伏终于意识到了降谷的打算,他顾不得隐蔽,冲着通讯喊道:“别去,炸//但!!”只是话音未落,码头几个集装箱就开了花,离得近几个公//安躲闪不及,被气浪掀飞。几个小型的暴//炸//物不知又引燃了什么,接连爆了好几个才逐渐平息下来。
  瞄准镜里什么都看不到,即便配备了夜视设备,让他们在烟雾和雾霾中也能看见对手,但爆炸使得热成像瞄具直接失效。他现在既不知道降谷零怎么样,也不知道码头的公//安们是什么情况。
  等暴//炸彻底平静下来已经是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了,他和负责支援的小组一起去勘察了现场。最初的暴//炸是由藏在缝隙中的小型炸//但引起的,暴//炸当量不大,但是产生了足够多的烟雾,干扰了现场人们的判断。这些炸//但布置的位置又足够的精巧,给几个集装箱炸出了窟窿的同时还彻底隔开了降谷零和公//安的阵线。
  他们往被炸开的集装箱里一看,好家伙,一些并不在他们最初预想中的走私品也暴露了出来。在这么多眼皮底下暴露的证据,就算是公//安上面想藏也没办法。
  清点了伤员和那些被捕的罪犯后,他们这些还能动的公//安来回勘察现场,就连码头上的海蟑螂都被数过了三遍,愣是没人找到降谷零去了哪里。
  此事一出上面大怒,公//安精英都已经找过了,盯着诸伏景光的人也没有回报有问题,甚至他吼的那一嗓子还让人相信了他已经站在了渡边这边。
  这个案子不能轻易下放警视厅,无他,降谷零的那几个传奇同期不仅是出了名的难搞,在民众这边声望也不低。公//安虽说天地不怕,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动明星警//官也对他们不利,只得派几个人混进去,时刻观察情况。
  针对降谷零的调查就这样不了了之,这让诸伏景光暂时松了一口气。由于这次可以算得上是明目张胆的叛变,降谷零彻底上了公//安的黑名单。他无权得知零组之后的权力分配,但是就他能看到的情况,里理事官黑田兵卫被调职下放、他周围同事一些曾经参与乌丸集团调查的人也陆续调任或者升职。
  这么折腾完,诸伏赫然发现整个办公室基本不太剩下几个他熟识的同事。
  不等他们喘口气,上峰通知他们接下来要在东京范围内举办商业峰会,一方面振兴一下平成以来逐渐低迷的经济情况,一方面用这个冲淡一下乌丸集团相关的报道。
  他们公//安要负责这类大型集会的安保,可他们新任的上司渡边从简历上来说却是个从来没干过警//备企划的,预定的安保计划一旦有什么漏洞,到头来还是他们这些跑前线的人去填。
  诸伏景光和一众同事——不管是不是同一派别或者来监视他的——都在这一刻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真实的无奈。
  东京地区虽然摄像头相对普及,但是普及的相当有限,这意味着他们到头来还是得一边人肉踩点一边小心被交番和刑//警们当成可疑人物带走。
  正值周末,他们几个人组成一个小组,分散去峰会周边踩点。诸伏景光几个人身穿统一样式的西服,一副刚下班的社畜模样,拎着公文包四处找着可以喝一杯解放的居酒屋。周五晚上的六本木热闹非凡,刚下班的工薪族聚在一起准备用几杯小酒开启周末,狂欢的年轻人急不可耐地奔向夜店,还有不少听了峰会宣传来旅游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不知道哪里的语言试图问明白自己应该去向何处。
  人群或是喜悦或是惊奇,或是来找些乐子或是图个放松。在茫茫人海中,他对上那双熟悉的蓝紫色眼睛。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隔着人群无言相望。
  最终穿着卡其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金发青年压低了帽檐,转身进了暗巷。而诸伏景光失落地站在城市炫目的霓虹灯下,看着那抹亮色无声地消失在黑暗里。
  在连续踩点了好些天以后,一众公安也进入了吐魂的状态。由于来人都是国际上有名的商人和集团公司,峰会地点最终定在了东京丽思卡尔顿酒店。只是梳理周边地区安全、找到潜在袭击者寻仇者之类的事情还需要更多的情报,而剩下的时间不足够他们去调查每一个前来参加的与会者的背景。也正是这时,渡边长官那边出了一个馊主意:用降谷零离开前没来得及更改的密匙来连接波本的情报网。
  对此诸伏景光十分疑惑,难道他们就不害怕降谷零往里面放点病毒或者后门吗?事实证明,他们不仅真的没有害怕,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诸伏君。”渡边一脸为难,搓着双手不知如何开口:“你对降谷君平时说话的方式了解吗?”
  哦,这样啊……诸伏了然。虽然他们拿到了密匙,接触到了相关人员,但没法模仿波本的话,很容易在这帮熟人面前露馅。
  “是的长官,我们是同期。”
  “好,那么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就这样,诸伏景光顺水推舟接下了接触波本情报网的任务,问就是长官让我做的,我怎么敢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