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节
作者:长生千叶      更新:2021-08-27 04:28      字数:4162
  大师兄似乎有些难言之语,说:“我师妹突然就死了,我听无名山庄的人说,燕百里见过我师妹,所以我想来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妹的死,我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
  他好歹是仓亭派的大师兄,带着一堆师弟师妹来到无名山庄送贺礼,没想到却出了事情,这样回去也不好给师父交代。
  大师兄也是想来查案子的,没想到遇到了倪叶心他们。大师兄倒是来的时候错过了慕容毓和贺向深,并没有见到他们两个。
  倪叶心见到他就觉得尴尬,咳嗽了一声,为了缓解尴尬说:“这件事情我们也在查,还想请问你,你师妹阿筱姑娘有没有什么正在交往的人?和谁情投意合了?”
  大师兄听他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这个……恐怕是没有的,我没有听说过。”
  倪叶心惊讶的说:“没有吗?”
  大师兄笑了笑,说:“慕容夫人有所不知。”
  倪叶心:“……”
  不知道就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个前缀!
  那仓亭派的大师兄完全不知道倪叶心在想什么,继续说:“我们仓亭派有个规矩,如果掌门人是女子,那么掌门人是不能成亲生子的。阿筱师妹一向很受师父喜欢,她应该是很希望继承掌门人的位置的,所以不可能有什么情投意合的人。”
  倪叶心一头雾水,掌门人不能成亲生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不过那是仓亭派内部的事情了,他也不好问。
  大师兄很肯定的说,阿筱姑娘没什么情投意合的人。
  师父似乎早就决定要把掌门人的位置交给阿筱师妹了。大师兄虽然比她进门早,不过大师兄是个孤儿,而阿筱姑娘还有个雄厚的背景。
  阿筱姑娘的表姐可是武林盟主的妻子,说出去也是很光荣的事情,所以师父很看好阿筱姑娘。
  大师兄还说,门派里倒是有很多喜欢阿筱姑娘的,但是阿筱姑娘都没有接受过。
  大师兄说:“如果是背地里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倪叶心点了点头。
  他们在外面说话,声音不小,里面的平六和燕百里是听到的了,所以也没有再做什么。很快平六就打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燕百里还躺在床上,不过脸色红润多了,不像昨天蜡黄蜡黄的。
  倪叶心特意注意了一下,燕百里的嘴唇都肿了!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是被蹂躏了很长时间!
  倪叶心这边在窃笑,结果其实不知道燕百里也在打量他。
  燕百里惊讶的发现,倪叶心的嘴唇怎么和自己一样,也有点红肿的样子,顿时很不好意思。
  仓亭派大师兄是来问具体情况的,燕百里跟他说了,大师兄脸色很不好,显然不明白为什么阿筱姑娘要去杀燕百里。
  大师兄问完了,然后就离开了,说是不在打搅他们休息了。
  平六说:“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倪叶心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进展。”
  平六一阵沉吟。
  倪叶心说:“不过我想问问你,你知道那个武林盟主夫人和阿筱姑娘的仇怨吗?”
  平六笑了,说:“我进门晚,那些倒是不知道。只知道我师叔这两位娇妻一向非常不和,每天不是吵架就是动手。”
  少妇和贺婉的确非常不和,刚才就差点动手打起来了。
  倪叶心说:“那个贺婉,有没有什么要杀她丈夫的理由呢?燕百里不是说那个贺婉要杀了他丈夫吗?”
  燕百里立刻点头如捣蒜,说:“我真的看到了,真的。”
  燕百里曾经说,前任武林盟主到下的时候,贺婉突然跑过去死死捂住他的口鼻,好像要把他憋死一样。所以当时燕百里还以为是贺婉把那个人给杀了,不过那个人是毒发死的,并不是窒息死的。
  平六皱眉,说:“这倒不知道。我听说我这位师叔特别疼他的小妻子,所以那两个女人没少吵架。”
  少妇性格太刁蛮了,那贺婉比较会讨男人欢心,所以那位前任武林盟主显然更喜欢贺婉,让少妇多次不满,少妇不只是和贺婉打架,还和她丈夫打架,这事情在无名山庄里并不是什么秘密了。
  倪叶心问了平六不少关于无名山庄的事情,然后又问了燕百里一些问题。
  燕百里说:“我被关在那个石台子上的时候,也只有平六每日来。之前那几个老头一起来过一次,后来贺大侠和慕容公子来过一次,就是你们一起来过了。其他我没见过什么人。那个紫衣服的姑娘也是第一次见,谁想到她会杀我。我那个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根本都没反应过来。”
  燕百里说了一会儿话,似乎是累了,脸色没刚才那么红润,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就起身告辞了。
  平六送他们出去,两个人就离开了。
  那边平六刚关了门,结果慕容长情突然拉住了倪叶心的手。
  倪叶心说:“怎么了大侠?”
  慕容长情忽然笑着说:“要不要继续?现在没人了。”
  倪叶心差点没听懂,原来慕容大侠在说刚才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倪叶心差点被他给气死,说:“你去抱着墙亲罢!”
  第217章 武林盟主19
  慕容长情笑了,一听倪叶心就炸毛了,忍不住伸手在他后颈处轻轻的蹭了一下。
  倪叶心被他一蹭,顿时一哆嗦,回头瞪他说:“大白天的,别动手动脚的!”
  慕容长情说:“那好,天黑了再说。”
  倪叶心总觉得自己好像中套了,不过如果再说下去,绝对会再中套也说不定。
  两个人很快就回了院子去,没想到慕容毓和贺向深回来的更快,竟然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了。
  慕容毓说:“你们去哪里了?”
  倪叶心说:“去看了看燕百里。”
  慕容毓说:“我们已经打听过了,仓亭派的人都没听说过阿筱姑娘有什么两情相悦的人。我们过去的时候,倒是没见到仓亭派那个大师兄,不知道去哪里了。”
  倪叶心心里说,因为我们碰到了,不过他也没接口,实在不想提起那位大师兄了。
  慕容毓问:“所以现在呢?”
  倪叶心说:“我也不知道了。”
  慕容毓一阵无语,说:“连倪大人都束手无策了?”
  贺向深说:“这事情实在伤脑筋,却也是着急没用的事情。不如大家还是先去用午饭罢,都已经是这个时辰了。”
  倪叶心差点忘了,一看天色都吓了一跳,竟然已经是中午了。
  本来倪叶心早上就觉得很饿了,但是被事情一耽搁,结果就忘了吃饭,现在已经从饿的要死到饿的都没感觉了,竟然就把吃饭的事儿给忘了。
  贺向深让人准备了午饭,众人围坐在一起,赶紧把午饭的事情给解决了。
  倪叶心吃的狼吞虎咽的,慕容长情瞧他没起子的样子,说:“慢点吃,小心胃疼。”
  倪叶心说:“你别乌鸦嘴了,我都快饿死了。”
  倪叶心吃了一大堆,结果就让慕容长情给说中了,吃完了饭,还没回到屋里就有点胃疼了。
  不过倪叶心忍着没说,觉得这不算什么事儿,一会儿就好了,肯定是吃的太快太多的缘故,是撑得不舒服。
  慕容长情和倪叶心先回了房间,慕容长情见他脸色不好看,说:“是不是累了,上床去休息一会儿。”
  倪叶心的确是累了,最近慕容长情真是撒欢儿一样的折腾他,他今天本来想睡懒觉,结果没睡成。现在吃饱喝足了,还有点胃疼,最好的办法就是上床躺平睡一觉,睁开眼睛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倪叶心脱了衣服,爬上床去睡觉了。
  慕容长情瞧他脸色不太好,也就没有闹他,给他掖好了被子,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有的时候,慕容大侠还是很温柔的,倪叶心迷迷糊糊的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倪叶心这一睡,就睡了很长时间,期间还在做一些怪梦。他梦到自己拉着慕容长情东奔西跑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就是累的够呛,睡觉原来也这么累,倪叶心还是头一次知道。
  倪叶心感觉全身乏力,眼皮很沉重,胃里面仍然很疼,好像变本加厉了一样。
  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就发现屋里昏暗暗的,竟然外面都已经天黑了。
  倪叶心一个翻身就要爬起来,不过他没起来,差点一头就栽下床去。
  慕容长情冲过来一把就将人给捞住了,松了口气,说道:“怎么醒了就胡闹。”
  倪叶心说:“没事没事,我睡得太久了,身体都软了。”
  慕容长情被他气笑了,将人压回床上,说:“你在发热,什么睡的太久了,快躺好,别再着凉了,盖好被子。”
  “什么?”倪叶心一愣,说:“我又发烧了吗?”
  慕容长情无奈的说:“你也知道,别人一年到头都不见得病一次,那像是你,三天两头不是发热就是受伤。”
  倪叶心也觉得是这样,不过嘴上却说:“绝对是你,昨天晚上那么冷,非要在外面做那种事情,我才着凉的。”
  慕容长情笑了,说:“的确是我不好,没让你热起来,下次我再努力一下。”
  倪叶心听了脸上顿时就红了,好在他现在发烧着,本来脸上就红,所以也看不出来。
  慕容长情说:“先躺好,饿不饿,贺向深让人给你去煎药了,一会儿吃点东西把药喝了。”
  倪叶心摇了摇头,说:“一点也不饿。”
  他现在胃里还撑得难受,根本就不饿,什么也吃不下去。其实倪叶心觉得,自己可能不是被慕容长情折腾病的,而是被自己给撑病的。不过这话他才不好意思说。
  慕容长情低下头去,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倪叶心的温度。
  倪叶心感觉慕容长情的额头凉丝丝的,贴上来特别的舒服。他嗓子里滚动了一下,在慕容长情抬头要起来的时候,突然就在慕容长情的额头上吻一下。
  倪叶心现在发着烧,身体温度很高,嘴唇又柔软又滚烫的,慕容长情愣了一下,感觉额头上好像被灼烧了一样,让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倪叶心偷腥成功,特别有成就感的就笑了。
  慕容长情低笑了一声,忽然又低下头来,也去吻倪叶心,不过并不是吻他的额头,而是吻他的嘴唇。
  倪叶心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说不能吻,不过他一张开嘴唇,慕容长情却趁机把舌头给挤了进来。
  倪叶心吓坏了,自己还在发烧,和慕容长情这么亲密的接吻,绝对会把慕容长情给传染的。
  倪叶心赶紧摇着头想要避开,不过他发烧没什么力气,摇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欲拒还迎一样。
  慕容长情轻轻的扶住他的下巴,就把他固定住了,在他的口腔里席卷了一番,呼吸很快粗重了。
  倪叶心脑袋里晕乎乎的,本身就身体软的不成样子,这会儿更是软的厉害,两眼都迷离了。
  慕容长情放开了他,怕他喘不过气来,声音沙哑的说:“你的舌头好热,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地方绝对烫极了,真想现在就试试。”
  倪叶心还在喘息,就感觉慕容长情凉丝丝的手,竟然摸在自己的臀部上,吓了他一跳。
  倪叶心赶紧推了推他,说:“我是病人,你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