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四章 马超五人组出行(四十三)
作者:
夏海苍松 更新:2021-08-16 23:25 字数:4077
家主怎么都不会是糜芳,他真不适合,而且和糜竺一比,至少在当家主这个方面,他还差一大块儿呢。所以当初糜太公义无反顾把家主给了自己的嫡长子,而二儿子和小女儿,有马超的照顾,说实话,他死了也真是放心了。他知道马超的本事不小,那么当初就只是个小官,不过总有一日,会龙翱九天,不会错的。可以说糜太公见过那么多人,男女老少,就只有马
超一个,让他有那样儿的感觉,所以他那时候也是拼了,全力支持马超,没说的。而糜竺也是一样儿有眼光,至于说糜贞的话,那纯粹就是喜欢,最后就是深爱,完全是感情更多。至于说老二糜芳,说实话,他虽说也看出来了马超与众不同,但是他可没自己父亲他们那些
想法。当初糜芳只是认为,这马超是比自己厉害多了,这武艺比自己高那么多,还有个官职,手底下还有大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比的。更是,其人长得还不错,比自己强多了,没看自己小妹就差花痴了。可谁知道过了这么些年,当初的马超,居然是成长为了如今天底下
最强势的诸侯了。要说这事儿,当初糜芳是怎么都想不到,他最多知道,自己父亲他们看好马超,自己小妹更是非他不嫁了。这个事儿在糜芳看来,既然自己小妹那样儿,那么马超这个妹夫,他也是认可了,因为马超武艺比他高太多,就是手下的将领,都是天下一流的武将。所以说在糜芳看来,这自己小妹嫁给马超之后,这还不得给自己这个舅兄多点儿指点啊。
他当初这么想,确实是没错,至少马超在的时候,都是给了他不少指点,他看不到对方,那就没有办法了。之后就是那些事儿,到了如今,糜芳一想起当年的事儿,说实话他还是很佩服自己父亲的。因为他很清楚,其实自己家有今日,更多的还是靠自己父亲,哪怕大哥其
实他是出力不少,可没有自己父亲当初那一番话,不知道大哥如何去做呢?自己家家族都搬到凉州去了,这是多大的决心,糜芳都清楚,所以也真是,马超没怎么发迹的时候,自己父亲就已经是定下要把自己家和他马超捆绑在一起了,这当时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是如此。马超五人回了太守府,糜芳亲自给他们请了进去,洗簌之后,马超就吩咐开宴了。依旧是五道菜,不是之前的五道菜了,糜芳当然是让人更新了,这个是肯定的。别说是糜芳了,就是之前管亥,还有贾诩,再往前,都是如此,没什么例外的,没有让马超他们没晚都吃一样儿的菜。真要那样儿的话,估计几人没多少日就该吃腻了,毕竟再好吃的东西,
你天天吃,那么早晚有一天,你就真心没什么胃口了,不信就试试吧,也许能出个意外什么的,也不一定啊。晚宴结束后,马超是特意和糜芳说了一句,“子方,这今日我们……明日……”马超那意思,今日在离石城啊,还没调查完,明日我和郭嘉他们还得继续在这儿转,
糜芳自然是都懂自己主公的意思,所以他是连忙点头,确实,糜芳真是希望马超他们能多在这儿几日。什么晚宴吃东西,那都是小事儿。还是那话,别说西河就比雁门强,就算是更穷,糜芳自己掏腰包,也得是让马超他们都满意了。其实要真是个穷地方的话,马超他们都未必能过过,哪怕彼此都是亲戚。其实就因为是亲戚,这才不用说什么时候非见不可,总是
能看到的,如此。就因为有这么一层的关系,所以说马超也不会让马焕像和别人那样儿去对糜芳,毕竟这亲戚关系在那儿呢,还真是用不着。像马焕和他舅兄甄尧,那实在是他们确实不怎么熟,所以多去了解是对的。可马焕和他二舅,那就不是他和甄尧所能比的了。毕竟甄尧的话,马焕才见过几次?说过多少话?而和糜芳呢,哪怕是,他不是个经常能见到的人,
可终究不是甄尧所能比的。说他是看着马焕长大的,其实一点儿都没错,哪怕马焕确实,不是经常能见过他,也就是一年能见那么一次吧。可要说甄尧的话,这马焕和他一共才见过几面,而且说话就更没多少了,可糜芳是马焕亲二舅啊,再这么说,那也是实在亲戚不是,
确实,这层关系,那是很重要了,不用马超特意让他去和糜芳接触,糜芳都知道去做。是啊,这他们糜家和自己,那不都是一家人,早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所以……而马超说完明日是继续在离石城转之后,他就和郭嘉他们又回自己房间了,这个时候不一定就
真休息下来,可他确实,这和他们都回屋是必须的。和糜芳的话,这也没那么多说的,过年时候还见过了呢,所以这个时候确实,也不用说那么多。主要马超到这儿来,确实就因为糜芳是他舅兄,毕竟是自己妻子的二哥,所以自己怎么说,能过来还得来的,这个是肯定的。如果说没这层关系的话,那么马超就不会带人过来,就这么简单。可事实还不是有这层关系,
所以……马超很清楚,自己直接从西河这儿路过的话,那么自己妻子也许不会多说,可糜芳肯定是有想法。虽说马超不怕这个,但还是让他没什么想法更好,这个是肯定的。毕竟是自己家人,哪怕糜芳本事真心不大,可马超不可能说自己就一点儿不看重。所以说为了不让
他有什么想法,马超就顺便带着马焕他们过来了。他知道,自己就在这儿呆几日,可那效果,绝对是非常好。马超不是说要让糜芳怎么死忠自己,话说他这辈子就是绑在凉州军这战车上了,可以说他就投靠别人,也没人收,所以只要他不傻,自然是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
马超确实,他并不担心什么。不过对于自己亲人,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种种,而让他们有了什么想法的话,这个就是自己的错误了,至少马超心里就是如此认为的,哪怕他嘴上不会那么去说。但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自己不好让自己亲人对自己有意见,马超觉得那样儿自己就失误了,甚至就是错误,所以糜芳在西河郡,马超是带着自己儿子他们来了。而糜
芳其实也知道自己妹夫那个性格,知道自己如果不是他二舅兄,基本上他都不会带着马焕他们到这儿来,这个自己还不清楚吗?一夜过后,白天上午的时候,马超是又继续带着马焕他们在离石城转开了。他们确实,对于不怎么熟悉的地方,是想慢慢转,确实没那么着急。
要不然还是那话,早就转完了,可显然,如今不是那样儿啊。离石城给他们的感觉,那自然不是雁门的阴馆所能比的。毕竟怎么说雁门都是边境城池了,可以说时刻都是受着异族威胁的那么一个郡,城池也是,和西河郡这样儿的地方,那还是有差别的,这个是肯定的。毕竟除了说故土难离,真是不想或者不能离开家乡之外,谁还能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呆子,至少
能走的,其实都走了,这个没错。剩下的,除了不想走的,没那个想法的,就是想走而不能走的,这个一点儿没错。说实话,在北方的老百姓基本上都不傻,别看这几年异族好像是没过来,可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真来了?要说异族实力最强的就是鲜卑,而他们只要想大战,就一定来进攻并州,所以说雁门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这个一点儿没错。而比起
雁门来,至少西河这儿就安全多了,毕竟不是边境的郡县,所以自然没那么危险。因为鲜卑要来,雁门那几个郡是首当其冲,西河只能是往后排。所以说相比之下,肯定是西河郡比雁门郡更安全点儿,这个必然。当然了,只要还在并州,那么就不可能安全,北方三州的话,
其实都挺危险的,如果真想没什么危险,那么如今就只有益州、交州吧,算是比较太平了,其他的地方,还真是不行啊。因为其他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危险,也就这两个州,至少暂时看起来,绝对是太平的地方,这个确实是不错。当然了,天下都是战乱,哪有真正的净土
呢,这个也确实,真是一点儿没错,只能说是相对而言,而不是绝对的。毕竟益州和交州,也有异族威胁,比如说南蛮,不过南蛮如今老实啊,就是马超也那么认为,所以他们能和北方异族相比吗?所以相对来说,确实就算是比较太平了,其他的地方,还差点儿。马超对离石城的印象,自然是比阴馆要强那么点儿。主要还是后者属于边境郡的治所,确实不是能和
离石城比较的。就看这街上的人,显然那阴馆就没有离石城这儿的多,这一看就看得出来。毕竟马超他们可是在这儿转了很久了,这昨日就是,今日这不还是吗。毕竟离石城是他们不熟悉的一个,要不然的话,还不至于这样儿。而且糜芳是马超二舅兄,所以他是这么做了,
如果说换成其他人的话,他可未必就要在这儿耽误多少,这个是肯定的。话说之前马超也没在其他州郡有什么耽搁,哪怕就是州治所,也不还是一日就转完了,然后第二日去了周边,还不就是如此。可在离石这儿,确实,他算是特殊了一回。还是那话,他并非就真不能一日
就转完这个不怎么熟悉的地方,但确实,赶上是糜芳在这儿,赶上一个自己和自己几人都不怎么熟悉的地方,赶上……所以有的话其实都不用多说了,这就是赶上了,反正马超就是如此认为的。而今日几个时辰,马超他们也还是在离石城里转,哪怕昨日虽说是都没转完,可也是有大半都看过了。不过今日马超他们还是把昨日都走过的地方,也是又走了,不是每
个地方都去了,可大多还是又去一次,这个倒是不错。不过今日回去的时候倒是早多了,毕竟昨日都走了一大半的地方了,所以这今日怎么都没有昨日用了那么多时辰啊,比昨日要少,这个倒是没错。糜芳在太守府门口等着马超他们,马超一行五人一回来,就拉着他进了
太守府。其实每次马超都是这样儿,毕竟太守还是有不少人认识的,而且就在太守府门口,傻子也知道,八成就是太守亲自出来迎接人啊。而谁能如此排场,那么肯定就是官职比太守还要大的。马超知道,这在离石城的人,未必就能想到自己,不过有太守在府门口迎自己,
这目标终究是大了,所以他每一次都得是赶紧让太守州牧什么的跟自己进府里,别在外面,目标太大啊。当然马超也是,他可不怕什么。要说这自己出行的事儿,还带着自己儿子、郭嘉、崔安和甘宁他们几个。这事儿普通老百姓几乎都不知道,这个正常。可曹操还有孙策他们,马超当然不相信,说他们也不知道。显然,他们都知道,而且是早都知道了。但是你也
别想,说曹操、孙策他们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暗杀的策略,那根本就没可能,因为是破坏规矩。对,就是这么回事儿,谁派人暗杀当主公的,谁就是破坏规矩,其实当初马超让人去杀霍峻,也算是破坏规矩了,不过是没人敢对他如何而已。如果说换成其他人,那就未必了。
而且还得说什么呢,那就是曹操和孙策他们,其实都不会那么做,不光是规矩的事儿,也是不能他们也不会,而且退一万步说,是真心没什么大用,徒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