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通灵将军，可。
  公主陡然明白过来，她不可置信道：“你有喜欢的人？她是谁？！”
  厌天随耐心不是很好，稍微克制力一下自己才说：“与你有关系？”
  这句话是真伤害到鬼族公主了，自小被宠爱长大的公主欢喜告白，负气离开，戚无渊远远看着，都忍不住为公主掬一把同情泪。
  戚无渊觉得，他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摊主之前说的话上，那无意透露的信息告诉他们，留给人族的时间已经不多，幽冥洲三大势力合并，可能南州边境，上次就不止闹出那么点动静。
  然而戚无渊没办法，脑海来来回回全是厌天随问的两句话。
  果然，谈恋爱就是耽误正事，还是分手吧。
  戚无渊严肃思考一秒，就放弃了，他偷笑着转身，后衣领却措不及防被抓住。
  “往哪溜呢？”厌天随抵住他耳朵问。
  戚无渊把自己后衣领解救出来，惊讶道：“咦，哥，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太巧了。”
  戏精表示永不服输。
  厌天随似笑非笑道：“你跟踪我，也叫巧吗？”
  戚无渊怒：“要不要脸，明明是我先来的！”
  “哦——”厌天随拖长声音，表情更加耐人寻味。
  戚无渊眼睛一瞪，扭头就走，厌天随拉住他：“等等，跟我来。”
  “干嘛？”戚无渊没好气道。
  两人路过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摊主摊位时，摊主道：“一万鬼币，上哪里取？”
  厌天随头也不回说：“皇宫。”
  戚无渊都被他无敌不要脸惊到了，这种为了老婆，让喜欢自己的妹子买单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仿佛看穿戚无渊的心里话，厌天随失笑道：“想到哪里去了？顾晏最近结交了那个什么大殿下，让他出，不然我就只能把你留下。”
  戚无渊梗着脖子道：“好啊，你把我留下。”
  厌天随无奈地看他一眼，低声说：“不行，我后悔了，舍不得。”
  这肉麻劲儿……
  戚无渊决定不接话，但跟厌天随七拐八拐，拐半天后，憋不住又问：“我们要去哪？再走就出去了。”
  “就这里。”厌天随停下来。
  他们来到鬼市入口处，戚无渊低头一看，是一个阵容挺豪华的地摊。
  摊主看到他们，询问道：“要点什么？”
  厌天随不自在搜罗地摊上的商品：“那个丹药，还有没有？”
  “那个？”摊主怔住，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反应过来说：“有，妖族特制活色生香丸，专用双方体型相差过大丹药，从下推进，前后时间相隔一月，共三粒。”
  厌天随耳根烧红：“嗯，我要了。”
  戚无渊愣愣地看他们达成交易，一路被牵着回到地面，才好奇问道：“你买的什么啊？”
  听着名字怪怪的，还妖族特制？？？
  厌天随轻咳一声，想到这个绝对瞒不过去，便靠近他耳朵低语。
  戚无渊越听越脸红，几乎要扑上去咬死一肚子坏水的厌天随。
  众所周知，妖族品种不同，那啥不同，再加上倒刺什么的，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活色生香丸真的很有必要。
  戚无渊气急败坏大吼：“丢掉，马上丢掉！”
  厌天随神色委屈：“你答应过我，以后我们总要做的，如果害羞，我帮你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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