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想好了吗
作者:邪恶华尔兹      更新:2021-07-15 07:43      字数:2020
  第3章 你想好了吗
  嘎吱,一辆出租车在街边这对抱着拥吻在一起的狗男女面前停了下来,司机的眼睛都直了,白俊逸都不知道这个司机是不是完全出于免费看肉戏的龌龊心思才停下车的,不过,这不是重点了,现在白俊逸关心的是绝逼不能让自己的贞操丢在这该死的马路牙子上。
  一边抱着女孩孜孜不倦地教她怎么才是正确的接吻方式,一边伸出手拉开了出租车的后车门,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白俊逸死命地向后仰脑袋好不容易脱离了一会女孩的嘴唇,喘着气对司机说:“去清水花园。”一口气还没喘匀,就是跟溺水一样的呜呜声,白俊逸的嘴又被堵住了。
  司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在魔都开夜班出租车的他什么阵仗没见过,可这么饥渴的还真是头一回,砸吧了一下嘴,司机嘿嘿一笑,说:“年轻人悠着点啊,别在我这车上就开始了,你那地方近,等会我还要下车去等,多尴尬?”
  白俊逸的回答就是,摸出一个一元硬币啪一声砸在司机的后视镜上,把那后视镜打得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圈儿。没得好戏看的司机大叔被白俊逸露的这一手吓了一跳,也不敢把后视镜挪回来,老老实实地开车。
  白俊逸租住的地方很近,不过就算是这样,等白俊逸付了车钱下来的时候女孩都已经快把他的衣服给撕成小布条了,凑着灯光看见了白俊逸嘴唇外面一圈儿牙印,司机一脸古怪地走了,而白俊逸抱着女孩上楼,摸出钥匙堪堪地打开房门,钻进去啪地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狗窝,白俊逸把女孩放在床上,他的体能就是扛着三个这样的女孩一路冲刺回来都不带喘气的,压着女孩的双手,白俊逸虎着脸说:“小姐,你冷静一点,你被人下了药!”
  白俊逸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可他一旦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一个美得没天理的女孩如狼似虎地撕他的衣服,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考验,刚开始白俊逸还打算要坚守自己的底线的,他觉得自己的底线很明确,绝对不是一个轻易突破底线的男人,但是一路抱着这女孩回来,这会儿被撩拨得都要炸了的白俊逸再被这女孩一扑,把少女柔嫩的身体抱满怀的他彻底把底线给丢到了床底下。
  白俊逸姓白,不姓柳,族谱往上数八代都找不到一个叫柳下惠的。
  清晨,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狗在那发情一样地狗吠,白俊逸翻了个身,睁开眼睛。这一睁开,他就看到一双闪亮闪亮的漂亮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
  沉默了三秒。
  白俊逸开口了。
  “你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这是白俊逸跟清醒状态下的女孩说的第一句话,而且是在一种理直气壮,吃了天大的亏的语气下说的。
  白俊逸觉得自己是挺委屈的,这不明不白地就没了贞操,还折腾了一个晚上,他这一百多斤没有交代在缅甸那群毒贩子的手上,没有交代在非洲那群正规军的手上,差点就交代在自己的小破床上。
  更何况,贞操啊!男人的就不是重要了!女人天天喊着男女平等,这种事情上却一个个姿态老高老高,好像被看一眼都要怀孕一样,最起码,白俊逸觉得自己就吃了天亏,贞操不保!
  被白俊逸的话刺激得呼吸都不平稳了,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在平复自己内心的愤怒,然后她冷冷地盯着白俊逸说:“我不恨你,因为就算不是你,我昨晚也可能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糟蹋了,虽然换成了是你,但是被谁糟蹋不是糟蹋,起码没有让他得逞,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感激你。昨,昨晚的事情你最好忘掉它,否则我发誓,我一定跟你不死不休,不要怀疑我的话。”
  白俊逸听完就被刺激的不行,那表情委屈得好像被城管抢走了水果的摊贩,“你这意思就是不给我负责了?你这是结束不认人!”
  女孩闻言豁然坐起了身,到这时候她还没有忘记很重要的一点,拿被单遮住自己的胸口,说实话,浑身雪白如玉的女孩伸出雪白如藕的手臂拉着被单遮着自己上半身,这一幕真的,很美。
  女孩就这么冷冷地盯着白俊逸,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盯着。
  白俊逸被盯得浑身发毛,其实躺在床上的他这个角度很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不着寸缕的女孩那弧线优雅死人的背影,一个完美的S形。咽了一口唾沫,白俊逸都挪不开眼睛了。
  “你这一眼看够了没有?”女孩的话,每个音节里都冒着刺骨的寒气。
  白俊逸干咳一声,依依不舍地把眼珠子挪到了其他地方,哪有看一眼,明明看了好几眼嘛。
  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白俊逸转过头去的时候女孩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了,她冰冷地看着白俊逸,忽然伸手抓起了地上白俊逸还算是完好的裤子,从里头找出了白俊逸的身份证,看了一眼然后狠狠地把东西丢到白俊逸的身上,冰冷得毫无感情地道:“白俊逸,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说着,女孩转身就走,只是刚转过身迈出步子的时候,脚下一软,撕裂的疼痛却让她疼得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要不休息一会吧,现在的你不太适合出去。”白俊逸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女孩没吭声,咬着牙忍耐着剧烈的疼痛,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女孩一走,门外传来了震天的摔门声,白俊逸这才哀叹一声软倒在床上,摊开手,指尖却触摸到了一片还显得潮润的地方,从被窝里抽出手一看,淡淡的玫瑰红。